她喉咙有些干燥,“别贴那么紧……”
裴谨行不管,又搂紧了些,他鼻尖若有似无地蹭了蹭她耳后软肉,“不贴紧,怎么给姐姐捂捂身体,发发汗?感冒才容易好。”
沈周懿头皮一麻:“……”
可他明明一点儿不老实。
她今天喝的那几杯酒,劲儿都发在这会儿了,都说酒精上头容易乱来,意识却足够清醒,越是清醒才越清楚那种难耐的感觉从何而来。
“你今天不用回研究院了?”她找话题,想要发散一下那乱糟糟的想法。
“你在这儿,我回什么?”他似乎被她这话逗笑了,半狠半痞地咬了下她肩膀的盘扣,“当爷多清心寡欲呢?”
沈周懿被噎住。
大概他也是逗她,好一阵子,两人就这么拥抱着躺在沙发上,望着玻璃顶外的天。
“今天怎么回事?”裴谨行抱着她坐起来,这样她更舒服能窝在他怀里。
直到现在,他才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