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拂灯登时抬起手,指了指他脖子:“都淤了,挺激烈啊。”
裴谨行:“……”
他下意识照了照镜子,隐藏在喉结下方,有一处红痕,斑驳着,也暧昧着。
梁拂灯笑呵呵地眯眼:“谈了?还是一次性的?”
年轻人嘛。
她懂的。
酒吧夜总会俱乐部,多的是快餐爱情。
她儿子又长得这么花枝招展,多的是姑娘往上扑,而且他还混不吝,谁看谁觉得不渣男都对不起那皮囊和气质,但她还是头一次看到这小子身上被种草莓。
裴谨行指尖抚了抚喉结处,他视线睇向车窗外,隐匿了几分颓淡的笑,她真是喜欢啃他的喉结。
情有独钟的。
没事就喜欢摸摸。
“谈了。”他也特别的坦诚。
梁拂灯惊讶。
她不是听不出他话音里的些些笑意,这是认真的?
“长什么样?好看吗?”
裴谨行哼笑,“别人家的老妈知道儿子有对象,问的是做什么工作的,家里什么情况,父母等等,您倒好。”
梁拂灯轻嗤:“我们裴家还需要在乎那些?要什么有什么,你喜欢不就行了,漂亮点更好,对下一代好,生个霹雳的儿子或闺女,有面儿啊。”
裴谨行抚额笑。
也不说什么了。
梁拂灯忽然想起来了什么。
她掏出手机,“还得邀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