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以去查,有些东西时间是抹不掉的,你要是跟裴家后代相爱,你父亲就成了笑话,一身苦怨都无处化解。”
庄怀隽看了眼沈周懿从未用的棉棒,唇边微澜,一身坏骨:“真假,你自己衡量。”
“你知道我爸在哪儿,是吗?”她不答反问,锐利而聪颖。
庄怀隽也不隐瞒:“他想见你,自然就见了。”
沈周懿不再多问,起身。
她一句话不再说。
转身就走。
查了很久的事情,时间过了太久,早就被人抹掉了痕迹,现如今却从庄怀隽这里得知,父亲背负着那么多东西。
但是……
她当然不会就这么就听信庄怀隽的话。
她自己会查证,她不是无脑愣头青,庄怀隽针对裴家,真真假假谁又知道糅杂了几分?
如果仅仅凭着他一番话,她就跟裴谨行分道扬镳,对谁公平?
看着女人冲入雨幕的身影。
庄怀隽起身,走到了窗前,单手捏着酒杯口,望着黑夜深处。
“人有了希望,再坠入深渊,才是最痛苦的。”他将酒杯放在窗口,低头抚了下手腕处的疤痕,眼里似乎剥脱了情绪一样:“我针对的,可不只是裴家——”
不多久。
一辆车从外冲进来。
男人的身影在雨夜拉的颀长。
庄怀隽缓慢地转身,靠在窗边,看着进来的男人。
“你来的真是快。”
而下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