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难受,好像也说不上来,甚至眼泪都掉不出来。
她不懂自己为什么到现在还是那么的冷血。
她是不是天生的,就融不进正常人的世界?
她在姜遇孑的住宅呆了很久。
嗅着满堂的栀子花香,那么的有温度,本该日日开的更美丽的。
现在只能等着朵朵枯萎。
门外。
沈召卿就站在避于视线之外的地方。
他还隐隐能够看到坐在里面藤椅上出神的沈周懿。
他胸膛在缓缓地起伏着,到最后那呼吸的频率越来越重。
他抬手摁压胸口。
掌心已经几乎被攥的滴血。
清儒白玉的脸上,泛着苍白。
刚刚差一丝。
他就狠不下心来了。
他与姜遇孑约定好的事情。
姜遇孑想要以自己的死,换取沈周懿日后的安心。
他本就是将死之人,命数迟早会到头。
反而沈周懿根本不能等下去了,既然如此,姜遇孑便做了决定,早死晚死都一样。
而他。
则要做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