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迈起脚步。
却觉得天旋地转,身体像是被抽干了精血,眼前一黑往地下栽。
庄怀隽正好站在她身后,女人倒下前,他下意识地抬手,揽住她的腰身。
他敛眸,唇线微抿。
倒也没有无情地将人仍开。
“墨。”
“让医生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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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周懿还是熬倒了。
她不算是什么体质好的,甚至从小受苦,被疯人院虐待,本就脆弱。
最近的事情,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是巨大的负荷,没有多少人能够承得住。
庄怀隽坐在暗红色的丝绒沙发上,交叠的腿上放着一本原文书,瞧不出深浅的情绪。
不多时。
门打开。
进来的人像是携带而来一阵冷意。
庄怀隽头都没抬,“我以为你能憋多久。”
沈召卿侧身看着不远处的床上。
女人紧蹙着眉,医生正在俯身查看。
不知什么情况。
他看向庄怀隽,意态薄冷:“裴谨行的事情,你究竟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