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佟没有接过,眯着眼睛看。
牛皮纸的封面,手工装订,上面是毛笔楷书手写的俩大字:刑法
字体清隽有力,一看就是穗子手写的。
陈佟炸毛了。
“你的礼物就是.《刑法》?!”
“这不是普通的刑法,是我手写的,世上独一份,你看!”
穗子把这本她用了半宿时间“肝”出来的礼物打开,里面竟然是字帖。
“以后你就每天抄这个,练字的同时还能修心,法条太多了,我只能先抄前面的一部分给你,你抄完这一本,我再给你写下一本。”
“噗,哈哈哈!”于敬亭乐得不行,甚至想进屋拿相机,记录陈佟看到礼物后的表情,这定格画面,就是世界名画啊。
“你不用笑,你也要抄的,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
“哈——嘎?!”为什么还有他的份?于敬亭笑不出来了。
“咱们这个家,只有你们两个最有潜力成为法外狂徒。字也是你们俩写的最破,自然要练的。”
看到于敬亭吃瘪,陈佟心里又莫名舒坦了。
“我才不写呢,老子很忙。”于敬亭把烟扔掉就要跑,吃瓜吃到自己头上,这可不是甚么好的体验。
“缩头乌龟。”陈佟神清气爽地把这句话丢给于敬亭,痛快!
“做长辈,要以身作则。”穗子语重心长地拍拍于敬亭,“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也可能是最坏的。”
穗子一句话,给于敬亭和陈佟同时整emo了。
于敬亭:他选择当最坏的,谢谢。
陈佟:谁是他儿子?呸!
俩男人对视一眼,同时别开脸,看一眼都觉得彼此晦气,相看两讨厌,说的就是他们了。
于敬亭把陈佟送回家,路上陈佟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