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敬亭嫌弃地踢他一脚。
“脑子里想什么呢?拿油桶是加油,油那么贵,谁舍得用你身上?再说了,别人身上都是含水量高,你是含油量超标,还用浇油?”
小书亭
于敬亭把打火机放在胖姨夫鼻梁底下,轻轻按下。
刺啦。
穗子嫌弃地捂鼻子,烧猪毛的味儿。
“嗷呜!”鼻毛被燎的胖姨夫发出嚎叫,眼看着那对夫妻扬长而去。
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胖姨夫正在庆幸,突然觉得哪儿不太对。
“给我松绑啊!你们留我在荒郊野外算怎么回事!放我回家!”
车上,穗子看看腕表。
“我们还有一百分钟。”
棋场上,比赛输赢按着秒计时,她和于敬亭多一分钟,不,多一秒,都不行。
“足够用了。先去找人,把人带回去后,清算什么的,等比赛完了再说。”于敬亭说。
穗子颔首,事情到这解决了一半了,她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只是想到胖姨夫搂着女人的样子,又觉得恶心。
“现在外面都传,男人有钱就学坏,我看这句就是不对,没钱就不坏了吗?”
对有些人来说,偷腥是刻在骨子里犯贱的本能,甭管有钱没钱,只要有一颗不安分的心,打酱油的功夫都能出去嫖一次,就比如胖姨夫。
男人不自爱,不如烂花菜。
“他是打着咱家旗号狐假虎威湖弄人呢?”穗子严重怀疑胖姨夫在外打着老于家亲友团的噱头了。
要不就那么油腻的老男人,谁愿意跟他搞?
“马上开除他,刚好借着这次机会把他全家遣回老家,耽误小胖比赛,这种垃圾亲戚,留在身边也是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