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人家屋后埋剪刀、墙里埋八卦镜、挂面镜子对着邻居家的门,都是希望对方日子越过越惨的手段。
李有财非常信这一套。
李父骂了会张家,注意到儿子脸如猪头肿。
“大财啊,脸咋了?”
“让老于家街溜子打了。”李有财牙根恨得痒痒。
前世为了给穗子报仇,于敬亭把他胳膊上的皮都剥下来了,就因为他在胳膊上纹了穗子的人像。
李有财永远不会忘记,于敬亭一边动手一边冷笑着说他不配。
他不配穗子,于敬亭就配了?
这种心胸狭隘、手段残忍的男人,怎能跟美好的穗子生活在一起?
“你惹呼他干啥?他家祖辈就是胡子,离他远点。”李父一想到于敬亭的糙汉爹,后背冒凉风。
李父年轻时看王翠花漂亮,跑到人家面前勾搭,让于敬亭的爹栓在树上,当着全村人吊打,面子都丢裤裆里了。
“上天准备毁灭一个人时,就注定先让他疯狂!”李有财握紧拳头。
只要穗子认清于铁根残暴真面目,这顿打就值得!
“早晚有天,咱也盖砖墙!”李父透过玻璃看着人家新墙,酸溜溜地骂。
“不止是砖墙,大瓦房,城里的楼房,甚至是别墅,都会有!”李有财暗搓搓地在心里发下毒誓。
只要把穗子追到手,她那么会赚钱,还愁不能发家致富?
摸着被于敬亭打肿的脸,李有财冷笑。
于敬亭越疯狂,穗子就越怕他,说不定穗子这会正瑟瑟发抖呢!
穗子跟王翠花和于敬亭往家走,小手捂着嘴。
“要笑就笑,遮着干嘛?”
“我想到了树袋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