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就是那么一看,没别的意思——”
“你那么能看,怎么就看不到你男人搞破鞋?”
“自己的烂摊子收拾干净了?就跑别人家当搅屎棍?”
“你愿意当搅屎棍,我们不愿意当那个粑粑窝!你长得就像蛆,心怎么也那么脏?”
“心里有啥看啥就是啥,你心里一堆破鞋就觉得全世界都特么跟你似的?”
王翠花出来,见杨红跟上了发条似的,一路小跑,速度极快。
边跑边捂着嘴哭,一副受了巨大刺激的模样。
“她来干嘛?”
“找事儿的,傻x一个。”于敬亭骂走了杨红,觉得心里堵得慌。
进屋把弹弓翻出来,顺手抄起外套披上,大步流星往外走。
“把穗子和姣姣叫回来吧,一会该吃饭了。”王翠花还不明白发生了啥,跟在他后面喊。
于敬亭也不回话,阴沉着脸走了。
“这小子,谁又惹他了?”王翠花站在院里,一头雾水。
儿子刚刚的表情,好像要吃人啊。
穗子攥着红布包,领着姣姣往回走。
远远的看着杨红家,就觉得站在街上的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有点眼熟。
穗子停下打量。
可不就是眼熟么,每天晚上都跟她躺一个被窝的家伙,他不在家打扫卫生,跑到杨红家街上干嘛?
就见于敬亭熟练地从兜里掏出一物,套在手上,单眼瞄准——
玻璃碎裂的声音让穗子的太阳穴跳了又跳。
之前就听屯里人说过,惹了于敬亭会被他用弹弓打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