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她确定了他的归属权归她一人所有,并踏踏实实的盖上自己的章,这就够了。
凌晨三点。
王翠花起夜上厕所。
就着月光不开灯,半睁着眼睛打着哈欠,到了门口,吓得蹦起来多高。
“艾玛!!!”
这啥玩意,一大坨!
还冒烟!
胆儿小的都得被吓死,就地升天!
看清楚蹲在门口的是儿子,王翠花才拍拍心口松口气。
于敬亭光着膀子披着个棉袄,手里夹着一根点燃的烟,蹲在门口。
摆出一副自认深沉,但谁看都是荡漾的表情。
亏得没开灯,如果开灯,王翠花就能看到他心口那一块块抓痕,还有脖子上不明印记了。
“我去你大爷的!于铁根你有病?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觉,你蹲这干啥!你要嘎哈啊!”
王翠花抬脚踢他,于敬亭被踢也不躲,还露出个傻了吧唧的笑。
这给王翠花恶心的,搓搓胳膊朝着厕所走去,嘴里还叨咕着:
“完了,这孩子傻了,大半夜的蹲门口装石狮子......我还以为黄鼠狼成精来家偷鸡了呢!”
于敬亭把手里最后一点事后烟抽完,又去刷个牙,确保不会让穗子闻到烟味,这才进屋。
炕上那个差点把他迷死的野猪精已经沉沉睡去了,嘀嘀咕咕小声说着梦话。
于敬亭把耳朵贴过去,想偷听她的梦里是不是有他。
“于铁根......”
嘿,还真梦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