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又被这一幕震撼到了,敬亭大兄弟这是土匪转世吗?
全家上下都怕他!
“我们北方男人,就是这样,你习惯就好。”
于敬亭的嗓子都有点哑了。
杜仲肃然起敬,不愧是你!
穗子在门外听得好笑,都齁的嗓子哑了,还不忘吹牛呢,真行。
杜仲这次是顺路来的,跟于敬亭聊了一会就走了。
于敬亭这,他可来可不来,过来多少有点私心,想看穗子一眼,见她在于敬亭面前那“受气”的模样,杜仲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
哎,挺不一样的姑娘,怎么这么早就嫁人了呢。
杜仲离开后,于敬亭豪气万千地推开西屋门,穗子正坐在炕上安静的看书。
“你这个小娘们!谋杀亲夫?!”
“只是一点点盐,我又没喊大郎吃药了,你怕什么?”
“!!!”这两天评书在讲水浒传,大郎吃药梗,他也听过!
于敬亭正想拉窗帘,好好展示下男人的尊严,门外来人了。
“你给老子等着!”于敬亭指着她鼻子撂下狠话。
穗子没有诚意地哦了声,她好怕怕呢,呵呵。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家伙也就嘴上厉害,昨晚他比她还要小心,克制的不能再克制。
他都那样了还不忘顾着她。
算来,也是“柳腊梅血染二里地”的功劳,穗子挺真诚地想,以后见到柳腊梅,可要好好的表达下对她的感谢呢。
没有柳腊梅,她都不知道于敬亭这么好。
哪儿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