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杈上,目睹了一切的猫头鹰发出咕咕的声音。
冷风吹过,二大爷酒彻底醒了。
“他,他爹啊,我咋觉得,这么吓人呢?”二大娘出来没见着人,吓出一身白毛汗。
听着铃声是从门口传来的,可门口哪儿有人?
“可能是谁家死孩子玩呢,没事,进屋。”二大爷强忍惧意。
俩人进屋后,穗子又绕到二大爷家的后门,如法炮制,又来了一遍铃声。
冬天北方为了保暖,大家的后门都是封着的,想要看后门的情况,就得从前面绕过来。
等二大爷绕过来看时,穗子又跑到他家前面。
于敬亭眼看着她作幺蛾子,乐得不行。
“我发现你比我坏多了。”
他平日里不过是弹弓打打玻璃,二踢脚炸炸厕所而已。
她这大半夜鼓捣这玩意,胆儿小的都得让她吓死。
“人类的恐惧,全都来自未知。二踢脚这种东西,虽然乍一听吓人,可是明白是什么,也就不觉得怕了。”
“我x你祖宗!谁大半夜不睡觉装神弄鬼的?出来!”二大爷站在后院骂上了。
穗子又跑到前院打铃。
二大爷呼哧带踹的跑过去,累得跟傻狍子似的。
心里又怕又闹心,站在前门嗷嗷骂。
“他爹啊,这么下去也不行啊,咱俩一前一后堵着,咋样?”二大娘提议。
二大爷觉得这主意不错,俩人分头合作。
一前一后,寻找着这渗人的午夜凶铃。
前面没动静,后面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