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丘之貉!”穗子这都能接上,她自己都佩服自己。
“对,就是一丘之貉!我打你就是打陈丽君,我打死你!”于敬亭作势又要挥拳。
“别别,我跟她不熟!实际上这女的把我家也嚯嚯的不轻啊,我也是受害者!”樊华被打傻了。
“你是为了不挨打才这么说的?”于敬亭继续套话。
“不,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对天发誓!她当年欺骗了我堂哥的感情,我堂哥因为她都魔怔了!”
“那你为什么骗我媳妇,说你们是朋友?你安了什么心?”
“我,我这是替我堂哥问的——没别的事儿我先走了!我跟她真的不熟!”
樊华站起来就跑,鞋差点跑掉了,就怕于敬亭追过来继续削他。
“陈儿,你们这是——”
校长坐在地上都起不来了,眼前这是什么诡异的一幕?
于敬亭还保持着入戏状态,扭头凶残地问校长:
“你也跟她很熟?!”
“不熟!”校长跳起来跑进办公室,还不忘把门反锁。
穗子在心里怒赞于敬亭一万次。
不认识他的人,只会觉得他处事鲁莽。
只有对他了解充分才会发现,他每一次打出去的拳头,都是心中有数。
他就是活在至臻至美中的贤者,他朴素无华对待生活的态度,化作那一记记凌厉的拳头,每次敲在恶人的身上,便是击中她灵魂的鼓点,让她血液都沸腾......
于敬亭扯起一边嘴角,满是嘲讽地呵了声,樊华这种喽啰,也敢跑到他媳妇跟前套话?
“敬亭,到底怎么回事?”穗子问。
“没什么,我打听到一些他家的事,这一家就不是什么好鸟,他儿子之所以智力障碍,大概也是亏心事做多,遭了报应。”
于敬亭假借给穗子整理领口的机会,摸了她的小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