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惹——”穗子被他深深恶心到了。
“呜呜呜!”男人发出呜咽的抗议声。
于敬亭用一根手指蹭了下鼻子。
“不好意思啊哥们,这两天天凉,鼻涕有点多啊。”
“呕......”男人的表情,是生无可恋的。
于敬亭嗷嗷了一阵,还真把人喊来了。
“这咋回事啊?”围观群众一问。
“我们俩路过这,遇到这么个玩意鬼鬼祟祟,看着不像是个好饼,这不,我们堵着他发这玩意。”于敬亭把钱和信交给围观群众。
众人围上来一看,集体发出嘘声。
“好家伙!缺德不缺德啊!”
“瘪犊子玩意,就是你小子四处发的这个啊?我媳妇昨晚捡着一个吓得做半宿噩梦!”
“削他!”于敬亭带头喊了一嗓子。
人群一股脑的围了上去。
于敬亭趁机领着穗子离开。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等走远了,穗子才文绉绉地来这么一句。
“削他就跟削土豆子差不多。”于敬亭表示,收拾这么个小杂碎,毫无成就感。
“不过,你为什么不带着他报警去呢?”穗子问。
“咱们要是报警,他身后的主子会放过咱们?”于敬亭反问。
穗子沉默,还真是。
“你怎么猜到,是樊华教唆他来的?”穗子刚的确是琢磨这个,只是她还缺个有力的证据。
“第一,他刚刚叫嚣着,厂长不会放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