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孕后口味多变,这几天就是讨厌糖水的味道,找各种理由拒绝。
这次被于敬亭抓了现行,没话说了。
穗子鞋带开了,于敬亭蹲下给她系,廖勇在边上看得瞠目结舌。
“真看不出来,敬亭兄弟心这么细啊。”
“我媳妇怀的双胞胎,弯腰不方便。”于敬亭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身为个老爷们做这种事丢人。
他娘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说了,照顾不好媳妇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丢人。
被窝不平,何以平天下?
“inmethetigersniffstherose。”
穗子伸手呼噜两下他的小毛寸,他每次蹲在她面前的时候,她都手痒,必须要呼噜两下。
“嗯,说的对。”廖勇点头,装作很懂的样子。
于敬亭站起来,也保持着跟廖勇同样的表情附和。
“没错,我也这么想的。”
俩男人对视一眼,其实谁都没听懂,但又不能在别人面前暴露出来。
等穗子两口子走了,廖勇才愁眉不展地叹了口气。
“我特么虽然是个中专生,可学的是毛子语啊!就不该跟这两口子吃饭,太伤自尊了!”
他一个单身汉,不仅要看人家两口子亲亲我我,临走还要被学霸秀了一脸高级的恩爱,双重打击。
话说......老同学那句鸟语,到底啥意思啊?
走出去很远了,于敬亭清清嗓子。
“你刚跟他说的啥?夸我人靓条顺活儿又特别的好?”
“我说你死皮不要脸天天气我还不好好学习,月考也就英语和数学还凑合,语文刚及格,语文老师反应,你后面的题一个字都没写,怀疑你嫌阅读理解字数太多故意偷懒,而且你上数学课睡觉。”
其实她的那句翻译过来是,心有猛虎细嗅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