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准备差不多了,我拿去烧了,你们仨在家待着。”
准备妥当,王翠花夹着纸出门找路口烧。
于敬亭把穗子拽到小屋,双手环抱。
“你是自己招,还是等着我严刑逼供?”
“好吧,我承认,我写的那封根本不是送盘缠文书,其实我用小篆写的团结一致建设华夏.......反正都是正能量的。”
她公公又没死,怎么可能写给死人的文书烧。
“就是怕婆婆看懂,我才用小篆写。”
“谁问你这个了?我要问什么,你应该清楚。”于敬亭继续追问。
见穗子还想糊弄,把话挑开了问。
“之前做生意时,你是举双手同意的,恨不得钻钱眼里,财迷心窍——”
“我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夸张!”穗子抗议,她只是对钱有点本能地小热爱么,谁不爱钱?
“为什么突然喊停?连咱妈都没你消息灵通,你是怎么知道的?”他问。
“我做了个梦,梦到俩萝卜告诉我的。”穗子实话实说。
“你拿我糊弄咱妈的借口搪塞我?”这都是他玩剩下的套路!
“呃......”穗子无语了。
虽然听起来听扯淡,这就是事情的真相啊,不信她有啥办法。
“那我坦白跟你说,其实我有上辈子的记忆,我知道要出事所以才喊停,你信吗?”
“你拿我当二傻子糊弄?”
穗子摊手,看,实话有时候听起来,就是这么扯犊子。
“我跟你说你不信,那你觉得应该是怎样的?”穗子问。
“杜仲私下找过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