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没看出来,灰了吧唧的全都是水泥粉。
“是的,我刚就想跟你说。”
结果还没来得及说,老于家的“好大儿”,就把人用麻袋扛回来了。
这世界就是充满了巧合,不服不行。
“你听我解释!都是误会!”于敬亭被四爷追着无处可逃,一个健步,竟窜到鹅棚顶上。
四爷跟着也想窜,穗子急得在边上喊:
“别上,棚顶会塌!”
别人认亲都是情感真挚,泪水与真情共舞。
她家这画风诡异,鸡飞狗跳。
站在鹅棚顶的于敬亭,顶着白菜叶的四爷,大眼瞪小眼。
鹅棚里的铁饼和铁球,被这躁动的对峙吓得嘎嘎乱叫,成了绝佳的气氛组。
王翠花想喊一声孩儿他爹,一辈子大嗓门的女人,这会用尽了浑身力气,也只发出比蚊子声大一点的声音。
眼前一黑,径直地向后倒去。
穗子手疾眼快扶住婆婆,大喊一声:
“敬亭别闹了!娘晕了!”
于敬亭闻言急着往下蹦,跑了两步嗖地腾空而起,若是在他腾空的瞬间把画面定格,说不定能入围感动d市年度人物。
前提是,没有身后塌掉的鹅棚,还有铁饼和铁球发出的不甘咆哮——
于敬亭把鹅棚踩塌了!
这会也顾不上别的,看老娘要紧。
四爷听到王翠花晕了,大脑都来不及做出反应,身体先一步行动,比于敬亭还要快一步窜过去。
“别!我娘刚做手术,你这一身细菌别给她弄感染了!”于敬亭在他身后嗷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