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瓜子里一天到晚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你娘那是跟着那些人操心才这么累的!”
于敬亭再撇嘴,呵呵,他信......才怪!
“你俩也是,认干亲是特别有说道的,得批八字,哪儿能让他们就这么贴过来?”
王翠花一边叨叨一边找自己的罗盘,仔仔细细批了一遍,确定没犯忌讳才放心。
“我们也想拦着,架不住有的人脸皮厚啊,谁能想到他还带自封干爹的——看,又来了!”
于敬亭指着外面,杜仲的车正慢慢悠悠开过来。
“关门,放铁饼铁球吧。”于敬亭说。
“放你爹就够了。”王翠花附和。
“铁饼和铁球是?”于水生问。
穗子比了比院子,喏,那俩老鹅,鹅棚还是您老人家亲自压垮的呢。
杜仲给俩孩子买了些玩具过来,顺便跟于敬亭说点事。
“上次你让我查的那个收药的,我查到了。”
杜仲从兜里掏出几张照片,递给于敬亭。
“照片上的人,你认识吗?她今天过来打探收价,我让人拍下来了。”
“呦,杜厂长现在那么大个药厂负责人,还有功夫留心我家这点事?”王翠花酸溜溜地说。
杜仲马上明白,人家这是嫌弃他趁着王翠花不在家时,自封干亲。
“婶,咱现在都是一家人了,你家的事儿不就是我家的事,以后只要咱家有事,你一声我就到。”
王翠花看他也的确是有诚意,从进门到现在一直轮流抱俩娃,只恨没多生一双手能一起抱着。
王翠花这才不挑理。
“这,这不是柳腊梅吗?!”穗子看到照片里的女人,惊诧的捂着嘴。
她是怎么也想不到,暗中收药草的人,竟然是柳腊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