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子瞅准了北方还没兴起这玩意,提前让于敬亭跟苏哲说这事儿,她知道里面大概用什么,只是配方比例不清楚。
苏哲虽然是柳腊梅的丈夫,但这俩月被于敬亭攻克的差不多了,于敬亭想交的哥们还没有处不下来的。
于敬亭琢磨着,穗子说的那玩意,跟苏哲研究的化学肯定有相同的地方,直接跑过去说。
给苏哲气得差点从轮椅上站起来,残疾人都让他气好了——他研究的化学,跟对身体毫无好处的饮料配方,有一毛钱关系?
于敬亭大言不惭道,不都得用量杯天平啥什么的决定比例?
这臭不要脸的解释,差点给苏哲气绝交,可到底还是在于敬亭口诉下把比例鼓捣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