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穗子问。
下一秒,于敬亭开始解腰带。
穗子:???
“我看你脑子里的水稍微有点多,帮你放放。”
“那你解腰带干嘛?!”
“又不能在你脑袋上开个洞安个水龙头,那就从别的地方放吧,来吧,速战速决,办公室还有人等呢。”
“!!!!”穗子惊悚,转身就跑。
她可没有他这么惊人的大厚脸皮。
教室里可没有窗帘,人来人往的,这要是让人看到,还要不要活了?!
于敬亭把她抓住,按着她的胳膊,直接把人推到讲台上。
穗子怕他真犯浑,忙求饶:
“你清醒点,这不行,绝对不行!”
“说,脑袋还进不进水了?”
“不进了!!!”
“以后有事还憋不憋着了?”
“不憋了!”
现在就是让穗子喊他爹,穗子都愿意。
毕竟......要脸!
“先给你记账,晚上看你表现,以后再敢被外面那些傻叉影响情绪,我就这么收拾你。”
于敬亭得到满意的答案,这才慢条斯理地把腰带扣好,顺势捏了把她的腰。
“我从小被人骂到大,什么难听的没听过?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懒得听了就找我套他们麻袋,咱们有的是时间陪着这些狗玩,你过得越好那些说闲话的就越闹心,可你为了这点破事闹心就是欠削了,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