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可以考上,敬亭也可以,他即便是考不上那两所,也能上个普通的高校。”
“是——嗯?”于敬亭刚想附和,又觉得哪儿不对。
“媳妇,你等会,为什么还有我的事儿?”
“你答应过我,跟我一起考的。你在夜校补习已经拿到资格,具有同等条件,可以考,而且,你答应过我,要考的。”
“啥时候的事儿——草!”于敬亭想起来了,“那床上的答应的事儿,怎么能算?”
他那会happy的不知天地为何物,她说啥他都会说好。
俩长辈集体哦了声,哦,床上?
“甭管是哪儿,答应就是答应了。”
“我考试了,谁赚钱养咱们?”
“你当你老子我是死的?”
于水生从外面进来,给于敬亭来了一脚。
“亲家来了。”
陈丽君冲他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老爷们吐口吐沫都得是钉,答应人家就要做到,该考就考,钱不是你们这些小辈该操心的。”
于水生拍拍傻掉的儿子,笑得特别慈祥。
“我跟你樊叔都商量好了,下半年我就过去搞个营生,养你们这几个小的,还是不成问题的。”
“???啥时候商量的?!”于敬亭都不记得上次樊煌来跟他爹说了什么。
他和穗子对视一眼,怎么觉得他俩被打包卖了?!
“我们老的说话,能让你们这些小崽子听?你俩就放心考,考得上就去,考不上,铁根就跟着你樊叔锻炼几年。”
“不是,老头子你给我打住——你把我卖了?!”于敬亭总算是听明白了。
这些老狐狸,从一开始就跟搂草打兔子似的,算计好了套穗子,套不到穗子就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