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主任说的是,我刚也不是跟她真生气,我也没有诋毁妇女的意思,我就是随口一说,哈哈哈,是吧,凉吟?”
沈父用眼神暗示沈凉吟,握着她胳膊的手也稍稍用力。
“沈凉吟!你想清楚再说,抛开你我的恩怨不说,他这样对你,你心里平衡吗?”
“陈主任你说什么呢?凉吟是我女儿,怎么会有亲爹不爱自己的孩子?”沈父露出夸张的表情,仿佛穗子再说什么笑话。
沈父对沈凉吟露出警告的表情,示意她不要乱说,这可是事关家族的大事。
“哦,亲爹都爱孩子吗?她生日是多少,精确到时辰?”
“啊这——”
“她第一次考一百分,几岁?”
“.......”
“她当厂长——”
“这我知道,她的厂长调令都是我签的!四年前的3月8号!”沈父可算是有一项记得的,高兴坏了。之所以记得,是那天他把秘书搞到了,心情特别好。
“我问你入职时间了?我问的是,她当厂长后,受过最大的打击是哪件事?”
“啊这——”他怎么可能记得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真正喜欢孩子的父亲,怎么可能这些都不记得?”
“不要说孩子,即便是我的小姑子,我都知道她详细的信息,不仅是她开心风光时,就是她难过受挫时我都知道,这是监护人必须要做的。”
穗子的话触动到了沈凉吟心里最痛的那个点。
父亲从来都不关心她。
她每次有什么成就跟父亲说,父亲都是漠不关心,要么看报,要么做事,顶多说一句,哦,不错。
就没了。
久而久之,她也不愿意说了。
“我们是男人,男人哪有记得这些细节的。”沈父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