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子锁好了车,挽着刘亚男的手臂,趴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刘亚男满脸惊讶,眼里是藏不住的惊喜。
“真的?”
“嗯。”
穗子说的是,领导那块交给她来搞定。
虽然她离开老家很多年了,但是老家那边也有关系。
沈凉吟这几年混的风生水起,去年结婚了,她对象虽然年纪稍微长了一些,但手里可是握着大权,说得上话。
这点穗子是很佩服沈凉吟的,她丈夫比她大了快20岁,说是爱情那是怎么也不可能的,沈凉吟结婚时穗子特意回去参加婚礼,婚礼前俩女人喝了一顿。
用沈凉吟的话说,人生在世,总是要图点什么的。
她也想图个一身阳气的帅小伙,天天沉浸在爱情里鸳鸯蝴蝶梦,要不当年怎么看上于敬亭了呢。
可是随着年纪大了,想明白了。
爱情那玩意虚无缥缈的,她找不到第二个于敬亭,遇不到让她心动的爱情。
还是搞钱搞权钻营来的踏实,图不到人,她就图钱。
跟谁都是过,与其当别人的黄脸婆,不如给自己找个稳妥的靠山,图老男人的权,让自己舒服的少奋斗二十年。
事实证明,沈凉吟的确是求仁得仁,把情爱抛开,现在的她日子滋润极了,老男人把她当成个宝贝疙瘩,沈凉吟有了靠山在商场上大展宏图,把她那重男轻女的渣爹踩脚底下,活成了女王大人。
这就是穗子说的,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女人总不会过的惨。
凭穗子和沈凉吟的关系,帮刘亚男就是一句话的事。
“但是有一点,我帮你,你可不能告诉沈军,我只帮你一个,沈军我不管,你得有心理准备,你事业有起色,跟他拉开差距了,他和他家里会轮番轰炸你,打压你。”
穗子看得很明白,沈军这种人家谈不上多坏,就是单纯的愚昧。
一方面要享受媳妇带来的红利拿出去装逼,跟人家炫耀自家有个厉害的儿媳妇,可关上门又要酸溜溜,接受不了妻子比丈夫事业强。
“你放心吧,我肯定听你的。”刘亚男这会又燃烧起对生活的希望来了,满口应下。
穗子只笑不语,对她的豪情万丈不发表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