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们千方百计的唤我们过来,此时却又不做声,这是为何?”
胡列娜的脸色微变。
“哈——哈——哈——哈——”
女人突然笑了起来。
这笑声很古怪,一笑一顿,不似笑声,细听又是笑声。就像是设定好程序的机械人一般。
祭台上的女人站了起来,一挥宽大的白色袖袍。
咿咿呀呀自顾自的唱了起来。
“没来由受极刑,不提防遭渣人算,叫声屈动地惊天。顷刻间游魂先赴森罗殿,怎不将天地也生埋怨。”
“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著生死权。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盗跖颜渊。自古红颜多薄命,怎到我这儿,落得负心拨魂剔骨人断肠呦!”
看到女子唱到这里,胡列娜拉了拉傍边焱的衣角,小声的道:
“《窦娥冤》,但是很多台词被改动了。”
“这是那一场戏?”
焱问道。
他虽对这些戏曲不敢兴趣,但古代四大be戏曲之首——《窦娥冤》的名头,谁人能不知?
他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第三折。”
“被含冤处死?”
“嗯。”
胡列娜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她唱这段是想干什么?”
胡列娜摇了摇头,她隐隐的感觉到这女子似乎是被困限于情爱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