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楼，余数问袁依依，“平时秦怀民经常来找你么？”
袁依依一愣，“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刚才他来运营部找你，看到我又走了。”
袁依依捋了一下头发，微微叹气道：“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两天秦怀民突然就喜欢往运营部这边凑。之前我听说他正在追行政部另一个女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嗯，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记得跟我提。”
袁依依笑道：“你放心吧，我还能应付得了他，对了，你想吃什么。”
“都行，就在附近找家餐馆吧。”
“嗯，前面有一家白露餐厅口味还不错，离这也就三四百米，走过去就行。”
……
从正新大厦楼下往餐厅走的时候，余数总感觉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们，但是又不在他的感知范围内，应该离他们有点儿距离。
不过当他们进了餐厅之后，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就好像对方已经到了身边。
他再次探出感知，很快就在餐厅里面发现了一个可疑人物。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就坐在离余数他们不远的一个座位上，他的怀里抱着一个黑色的双肩背包。
这一点就很奇怪，既然已经坐下了，他就不应该把包一直抱在怀里。
余数在仔细探了探，便发现这双肩背包的拉链开了一个小口，里面似乎有一个相机，镜头正对准他们这一桌。
发现对方之后，余数没有急着去管，而是按兵不动，正常地跟袁依依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