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明白魏远山的意思,自己想要的东西自然是“魂铃”,魂铃果然不在庆荣手中,而是在祭司府内。
“进去看看。”萧晏向别院走去,一行人跟在他身后。
早春寒凉,祭司府内种植着紫竹与青松,地面是由青色鹅卵石铺成。
萧晏走到门前,书房的门在刚才搜查的时候已经敞开,可以看见里面的书案座椅,和寻常书房没有什么两样。
萧晏却觉得自己胸口的温度越发炙热,一只手不由自主的落在剑柄处。
书房内布置的典雅简洁,桌上有文房四宝,正堂悬挂着“淡泊致远”四个字,旁边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副晋国舆图,一副《夫子讲学》水墨画。
楚意跟在他身侧,看着墙上的水墨画,道:“这夫子讲学是大师所作……对了,大祭司庆荣已经年过半百,那下一任大祭司,也就是他的徒弟呢?”
“庆荣只有一个徒弟,姓童名川,年仅十八岁,只是不知道童川现在人在何处,可能也跟着新帝跑了。”
萧晏眼中一道精光掠过,自言自语地反问:“庆荣在皇宫暗道被抓,意味着他想和新帝一起逃跑,那为何刚才祭司府内还有那么多忠心耿耿的家丁?”
楚意道:“因为他们还要保护那位童公子!”
说着,她走到那副水墨画面前,拔出自己的佩剑,剑尖挑起画作。
既然是夫子讲学的画作,对应大祭司世代师徒传承的规矩,这幅画后面一定有什么。
画作被掀开,一扇一尺见方的铁制窗户,出现在所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