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事不说出去便罢,说了出去,未必讨好。
江陵又道:“我若告诉你,那奸夫便是前面几条命案的凶手,那抓还是不抓?”
王捕头:“当真?”
江陵:“我的狗一路寻味而来,不应有错。倘若不信,那便算了。”
王捕头还是迟疑着。
光凭一条狗的嗅觉,这理由实在牵强了些。
江陵见状,轻轻一笑,就折返要走了。
王捕头心念电转,忽也下定决心般喊道:“江先生且慢,为破此案,王某也豁出去了。”
说吧,他一脚踹开院门,然后在那房门前敲了起来。
起先,房里并无回应。
多敲得两下,房里的妇人开口了:“王捕头,你要作甚?私闯民宅,你要知法犯法么?”
王捕头问道:“阮夫人,请问房中还有何人?”
妇人稍一迟疑,然后尖声骂道:“你说呢?这事也是你能问的?若不想被我家老爷问罪,尔等当速速退去才是。”
王捕头见叫不开门,干脆就使上了暴力,一脚踹在那房门上。
两三脚后,他倒也有些气力,那房门还真叫他给踹开了。
贵妇惊讶地缩在房中床边,
有一男子不急不忙将衣衫穿好。
王捕头闯入房中,见那男人果然不是阮主簿,就呵斥起来:“阮夫人,你这般做,可对得起主簿大人?”
那贵妇也慌了,
王捕头没抓到证据,她倒可以强势一番,只要极力否认便是。
可眼下差不多是捉奸在床,便再怎否认,也显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