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求饶,他乐在心里,也答应下来,搂起女子,就带上了他的马背。
这个小小插曲,其他土匪只是随意瞧了几眼,最终目光都回到了江陵身上。
一癞痢头男子策马到他身边,二话不说,就在他身上摸索起来,搜刮财物。
那为首的眯着眼道:“你的马,我们要了。你愿不愿给?”
其他土匪嘿嘿带笑。
江陵若敢说不愿,怕是下一秒,他们就要刀斧相向。
瘌痢头在江陵身上摸了一圈,没摸到财物,甚是恼火:“是个穷鬼,一文钱也没有。”
江陵身上的东西,都在乾坤袋里,外人打不开真正的袋中乾坤,自然是什么也找不到。
一个三角眼笑道:“骑这么一匹破马,能有银钱在身上才怪,只是他身上袍子不错,或许还值得两个钱。”
瘌痢头却道:“咱是干土匪的,这破袍子,就算值钱,难道还要咱拿去当铺换钱?”
言下之意颇是不屑。
若是他们能穿,扒下来自个穿也无不可。关键他们的体形,看样子就都穿不上。
三角眼又道:“瞧他唇红齿白,捉去送给五当家,或会喜欢。”
此言一出,边上土匪纷纷附和。
连那为首的土匪嘿嘿怪笑了一声,也作同意了,吹了声口哨,就要带人回山。
江陵的驽马被那瘌痢头用鞭子在马屁股上狠狠一抽,
按理说这驽马再差再差,如此吃痛,定也会狂飙起来。
可江陵手掌在它脖子上轻轻一抚,这驽马只甩了甩尾巴,四肢一动也不动。
瘌痢头顿时就奇:“哟呵,老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这般怪马,这样打它,都不带走的?”
正欲再来一鞭子,江陵忽然开口了:“要我马,没问题。只是,你们抢了人家粮食,总要与人留下性命才好。”
说着,他兀自翻身下马,走向那地上的农户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