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前脚刚走一步，那蛇女白莘立刻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脸色苍白的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艰难爬起，跟在江陵身后。
当江陵朝她看来，她语无伦次地摇了摇头。
江陵：“还有甚么想说的？”
少女白莘：“恩人还帮我报了仇，刚刚又救了我一命，这恩情，还不清，还请恩人准许，让白莘做牛做马以后尽心服侍恩人。”
又一个要做牛做马的？
江陵微微一笑，倒是知道她的心思。
古神族的唯一后代，若是脱离了他的庇佑，在妖界她根本就生存不下去。
但他如今，身边可不需要那么多侍女。
江陵摆手道：“你一个蛇女，做什么牛马，你的心意就免了。若想离去，我亦可成全你，天外天你待不下去，我可送你去人间，在人间，只要谨慎些，生存总是无碍的。”
见江陵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蛇女白莘大感失望。
但自小就在囚牢里长大的她，骨子里就一直在期望着能够被一个强者所保护着。
当即，叩头请求道：“还请恩人收下我，我真的什么都能做的，像……像她之前做的，我……我也可以的。”
江陵：“她之前做了什么？”
少女白莘立刻学着聂倩之前的姿势，小嘴儿对着空气吞吐，却因不熟练，反将自己给呛咳嗽起来。
江陵：“……”
还真是被她看到了啊！
在白莘咳嗽中，江陵发现她的舌头居然是分叉的，与人类不同，又长又软。
略作思虑，他再次举步：“随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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