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直起腰来时,一看自己掌心,竟满是脱落的牙齿!
血淋淋!
那妞儿,当真打落了他满口牙。
老二悲愤交加:“打个……”说话漏风,大哥喊成打个。
老大脸色阴沉:“倒是没看出来,柔弱的小妹妹,竟还有这般身手。”
话落,四兄弟亮出刀子并肩儿上。
江陵也没拿正眼看他们,只道:“不必与他们客气,打死打残也算活该。”
婴宁点头,就凭手中鱼竿,挥来扫去。
那四兄弟看着凶横,可在她鱼竿施展之后,四人皆是难近她身边分毫。
不但伤不到她,反而被鱼竿打得鼻青脸肿。
冲锋两次,四兄弟皆败下阵来。
瞅着是打不过了,老大牵马就想走。
江陵见了,对婴宁说道:“你呀,倒是心慈手软了些。”
手中捡起一石子,忽然激射而去。
那牵马的老大手腕一震,被石子击中,竟是当场骨裂,整个手掌都折了。
老大痛得鬼叫,立刻从兜里掏出一黄符来,朝前边一扔。
黄符一落地,冒起一股巨大浓烟。
江陵起身,拂动衣袖刮起一道狂风,将那浓烟吹散。
只惜,烟雾散处,那四兄弟走得飞快,已是不见人影了。
那地上的羊马,没被带走,此时竟都排成了队,来到江陵面前,齐齐跪下,频频顿首。
“主人,它们为何会这样?”婴宁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