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道:“既然足下略精岐黄术,又对此症无计可施。那便在我诊病之时,勿要多嘴。医者百术,各行其道,我懂的东西,你未必懂。你若有术,令母必不至于此;你既无术,就听我安排便是。”
此话一出,边上的丫鬟脸色大变。
连忙看了看中年男人的反应,
须知,若在段府,谁敢用这种口气与大官人说话?
便是外人,似也从来没有这般狂嚣者。
只见桌前男人忽然长身站起,
面色虽是平静,可那眼神深处,却掩藏着剧烈波澜。
江陵这话,分明是让他感到不快,但他,终是内有其养,没有当场爆发。
怒火暂按,问道:“那就请问阁下,若要对症下药,当以何药为主,何药为辅?”
他心中已然决定,此子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定要让人将之五花大绑,从这船上丢到浒江喂鱼不可。
“主药和辅药?也不必这么麻烦。”
江陵忽走向床前,
那段老夫人的一条手臂,也很会意地就伸了出来。
但江陵没有去给她把脉,反而伸出手掌,对着那段老夫人的头上就拍了三下。
这一举动,瞬间是将房中丫鬟给吓傻了。
她双手捂着嘴巴,心中大惊,这郎中竟敢当着段大官人的面打段老夫人?
天呐!
“大胆!”
段大官人更是怒喝而起,从桌边绕过来,就要让人来拘捕江陵。
可江陵却风轻云淡于旁边坐下,此时问话于那老夫人:“老夫人感觉如何?”
说来也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