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门道,作为医者吃饭的本事,他也知道不可轻问,这才表示愿以纹银五百两赠予,算是买了。
江陵笑笑,看了老夫人一眼。
也知有些话,不便开口。
便道:“你且将老夫人的枕头换掉,便没甚么事了。”
枕头?
段大官人:“这关枕头何事?”
江陵指着那枕头道:“玉枕看着华贵,却不实用,质地太硬,老人躺在上面,于血脉运行不利,久之,自然血脉不畅。方才我拍那三下,便是将那淤积之血流给拍散。但这也只是治标而已,要想治本,还得将这枕头换掉。”
段大官人所有所思:“原是这因。”
明白根源后,段大官人也是爽利,便对丫鬟示意。
然后丫鬟从里面捧来一盘子,盘子以红布铺垫,上面放着银票六张,百两一张。
合六百两。
这些银钱,本该收纳,江陵也未客气。
只是收钱之后,他又问了句:“敢问段先生,你这船只可是要去京城?”
段大官人颔首说是。
江陵道:“我也刚好欲往京城去,不知可否捎带一程?”
段大官人道:“我道什么事,小先生既有此意,那也正好;有小先生同行,家母此番回京,也算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