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心情稍复,便又很快讳莫如深不再说了。
江陵也干脆改过话题,道:“对了,汪叔,三楼那两个人,是甚来历?怎看起来怪怪的?”
老汪头道:“那两人啊,原是大官人在海上救的。他们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一开始与我们言语都不通,跟了大官人几年,才会说我们的话。其个性很孤僻,平时很少与人亲近。但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俩,的确是捕鱼的好手。一到水里,简直比鱼还灵活。要抓那种鱼啊,还真得需要他们两个。”
大船起锚后,就开始全速返航。
两班人马昼夜交替。
一连五日,
大船顺利北上。
中间无话。
到第九日,这天太阳西沉之时,甲板上的船工皆欢呼起来。
江陵静听之下,才知有人在呼津门二字。
原来,这竟已经要到岸点了。
又个把时辰后,船抵港口。
岸上也早有不少人在这接船。
这些人大概是早些天就来了,天天守在这。
一知大船抵达,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大群,成列在岸。
段大官人捧着一个精美的木盒子,带着家属,是最先下船的。
一到下面,就乘坐马车匆匆去了。
其余人,略作收拾之后,或成群结伴,或二三成队,哪怕冒着夜色,也难忍那思乡心重,一下船也是雀跃去了。
江陵这个于段老夫人有救命之恩的人,反倒被冷落在后。
他最后几个下船,
到了岸上,也无熟人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