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说道:“先生若要罚她,也不该让她这般淋雨,这丫头身子弱,也不晓得撑不撑得住。”
江陵却觉莫名:“我罚她?”
门房道:“若非先生罚她,她又怎会傻乎乎站在外面不肯进来,也不答话?也好在我方才听到了响动,若是再发现晚一些,这丫头,怕是……”
原来,在他看来,荷香被老夫人许给了江陵。
那就是江陵的人了。
也只有江陵要惩罚荷香,荷香才会这般照做。
也因为这个猜想,在看到荷香昏倒后,他这个当门房的也未擅作主张,而是先来将情况告知于他。
此时,见江陵还肯救她,他也就将这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江陵道:“我哪里有惩罚过她,只是下午她已去衙门登记造册,已属良籍。我给了些银钱与她,让她去寻亲友,哪知,她竟傻傻一直站着未走。”
“寻亲友?”
门房摇头一叹:“这丫头,哪里还有什么亲友,她俩姐妹本就是家生子,父母因病去得早,后来她姐姐……”
说到这,想起忌讳,略又摇头,道:“左右啊,这丫头在外面是没个亲人了。”
说完,他出去端热水。
江陵抓着荷香的手儿揉搓了一会儿,被褥里的她,似也有了些暖意。
人也渐有了知觉,
那双眼儿,虽还未睁开,可眼角,却早已止不住的淌起泪来。
门房大叔将热水端来后,就替江陵将房门给关了。
江陵将水温调好,又将她从床上抱下,放在水中暖着。
须臾后,荷香脸上也终于有了些血色。
人也渐渐醒了过来。
江陵就守在边上,见状,就将姜汤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