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轻拂马鬃,与之言说。
白马不听,去得更急。
风驰电掣之下,周围环境都让人看不真切。
如此,盏茶之后,也不知行了多远。
遥见一山,竟悬在空中。
白马振翅凌空,就要朝那山上飞去。
江陵远看山上似有人烟,不愿近之。
便中途下马,翻身落地。
白马脱了约束,望高空而走,回头瞪他,不复接近。
江陵则摇头而笑:“这般桀骜不驯,可就难招人喜欢了。”
白马气得吁吁有声,飞到他头上,就一泡马尿撒下。
江陵瞧得分明,眼看躲闪不开,他干脆指着白马,言出法随——【回去】!
白马撒下的尿,陡如画面倒转,落到一半,竟原路而归,又缩了回去。
白马下肢一抖,双目似有疑色。
怎刚尿完,又有尿意?
便又朝江陵头上飞来,又将尿液飞洒而下。
【回去】!
江陵遥指白马,又喝一声。
那飞出来的尿液,一滴不留,又一次原路而归,钻回了白马体内。
白马尿之不尽,也看得真切,心之骇然,夹着尾巴,就往那悬浮山奔逃了去。
江陵笑了两声,未再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