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朱孝廉,她也终于问起张越彬了。
张越彬正在北方阵营的中心,遥遥作揖,微笑道:“正是区区。”
侍女见他,喜上三分,道:“张公子技法精妙,便是小姐也是称赞为一流水准。今夜音律之比,当以张公子为佳。”
北方阵营立刻就欢呼起来。
其实也不用晴霜姑娘点评,大家也早就心里有数,这音律之比,胜出者定然就是张越彬了。
南方阵营皆自轻叹。
昨晚诗词落败,今晚虽在对对子这一局,扳回了一胜,可于音律一道,又败一回。
如此一来,三败一胜,可谓输得极惨。
“恭喜恭喜啊,张兄今晚却是要乐不思蜀了。”
“恭喜张兄,得到美人垂青。”
“在下早就知道,得晴霜姑娘枕席者,必张兄也。”
北方阵营里,人人都向张越彬道喜。
南方阵营却是怎么瞧怎么不顺眼。
但也无奈,人家晴霜姑娘已是说了,今夜音律之比,当以张公子为佳。
“只可惜,一朵鲜花就要插在牛粪上了。”朱孝廉忿忿道。
孟龙潭亦道:“倒也不能这么说,虽有不甘,但不得不承认,这张越彬确有其才。他能得到晴霜姑娘青睐,也算是才子佳人一时美谈罢。”
朱孝廉摆手:“何须长他人志气?来,孟兄、江兄喝酒。”
张越彬在奉迎声里,站身而起。
要随那侍女,下竹排,去花船过夜。
可也就在此时,那侍女又开口了:“请问,方才最后一曲古埙,是哪位公子吹奏?”
她这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