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田景原则在这时问道:“国舅爷莫非还不肯罢休?非要构陷了下官?”
刘鸿训则在这时候叱声问着朱之育:“朱之育,你在御前的话到底是欺君还是真言,你说清楚!”
朱之育一时也只看向了张贵。
“如今看样子,你朱之育在说谎!”
刘鸿训说着就瞅了一眼这院子四周,叹道:“这么清廉的一位忠臣,差点就因此被陷害为贪官奸臣!”
刘鸿训感叹后还问起田景原:“田御史,你这棺材是?”
“自然是为下官自己准备的。下官知道得罪国舅爷,不会有好下场,早买了棺材准备着呢。”
田景原言道。
刘鸿训听后更加感动:“田御史真是骨鲠之臣!仆甚为敬之!”
接着,刘鸿训就道:“如今看来,也不必再多说了,将实情报于陛下就是,至于朱之育为何陷害田御史,得请陛下着人严审!来人,把朱之育拿下!”
“慢!”
张贵这时吩咐了一声。
刘鸿训问道:“国舅爷还有何话说?”
张贵道:“还有一个地方没抄!”
田景原听后心里不由得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