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杨嗣昌要是被杀了,自己将来就真的会黄袍加身似的。
“该杀的,朕会杀,不该杀的,朕也用不着你来教。”
天启这时冷声说了一句,随即就道:“刘鸿训就由国舅张贵去审,审出其所做之事,所结之党!”
刘鸿训听后大惊:“陛下!”
禁卫这时已经把刘鸿训拖了下去。
但刘鸿训还是想不通,想不通天启为何这样做?
因为他都把话说的这么明显了,为什么天启还是要让张贵审自己,给张贵打击异己的机会。
同时,刘鸿训也想不通为什么袁可立、陈子壮这些同为士大夫的文臣,也没在乎过要不要防范国舅张贵势大难制这事。
“刘淄博,你现在落到了本国公手里,可还要嘴硬?”
张贵则在大牢里负责审问刘鸿训时,直接故作得意地笑了起来。
刘鸿训倒也的确依旧嘴硬:“随国舅爷的便!烙铁老虎凳尽管招呼就是。老夫到这个年纪,也算活够了,被打死在这牢房里,倒也算一种不错的死活,也算是让国舅爷全了老夫的名节!至于想让老夫认罪?没门!”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其他人都是笨蛋?”
张贵这时候问了一句。
刘鸿训呵呵冷笑:“哪敢!老夫不过是个愚直之人,不然也不会落到今日这个地步。”
“这么看来,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张贵毫不客气地回道。
刘鸿训:“……”
仰面朝天,不想搭理张贵。
“本国公不怪你这么多针对本国公,因为你这样的人,眼界就只有那么小,满脑子只有内斗的思维,认为谁都只想做权力最大那个人,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没办法。”
“而你就是在阻止本国公成为这样的人,且觉得自己这样做很是大义,不仅仅是在帮助君王,也是帮助本国公,还利于社稷稳定。也算是很正常的事。”
张贵这时说了起来,又道:“但你可以这样想,不能说出来呀,你一说出来,就会成为这种想法的奴隶,就会不得不与本国公作对,然后成为别人的棋子。就如这次,就被田景原那家伙反咬一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