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
啪!
“二八!”
啪!”
“一九!”
“啪!”
“怎么还打,这位督帅,您难道不喜欢银子吗?!这是为何呀!您喜欢啥您说呀,小的一定照办,只求饶小的这条贱命啊!呜呜!”
范永斗委屈地哭喊着,又道:“您真要是喜欢这样打人,那您要打就打我爹吧,我爹吃打!我真的受不了啊!”
“看样子,不来点狠的,他是不肯说的,还在这里装傻,忽悠本督做生意,他娘的就这么一点小生意也想收买本督的西厂?本督的西厂将来赚的钱能比跟建奴做生意少?”
张贵这么一说,在场的西厂官校也都明白了过来,知道国舅爷是要带自己这些人发更大的财。
而张贵则在这时候吩咐道:“先砸碎这范永斗一颗蛋!叫他不说,看他忍不忍得了这疼。”
“是!”
孙应元知道国舅爷要带自己这些人将来发更大的财后,就决定亲自来,很有积极性,撸起了袖子,持起自己惯用的铁鞭,扒下了范永斗的裤子。
范永斗慌忙挣扎着,呼吸急促地道:“别,别呀!”
“啊!”
只一鞭。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寰宇。
范明在一旁都看得心惊胆战。
“说吧,还藏了哪些家财,藏在哪儿了?”
张贵亲自问道。
范永斗有气无力地问:“真的不能一起发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