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聚集在这里的文官见状立即警惕起来。
一望风的文官见此忙跑了来:“撤!来的是东厂的人,不是陛下,我们再不走,他们就要杀我们!”
“撤!”
一为首的文官见此也忙失望地大喊了一声,且嘱咐道:“别把奏本丢在这里,让他们查到!”
一时间,这些文官们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忙起身往外跑去。
东厂的人冲过来时,已经没有人,只有跌落一地的乌纱帽。
许显纯走过来后见此颇为失望:“他娘的,都学精了!”
说着,许显纯就道:“仔细搜搜,有没有奏本丢在这里。”
“报告!没有!”
“他娘的,都成精了!”
……
从绍兴推官任上调进京任吏科右给事中的刘光斗此时正往自己面前的火盆里丢着自己的奏本,且看着在阴暗屋子里熊熊燃烧的火焰道:“果然那个昏君是偏袒外戚的。宁派东厂的人出来杀我们,也不愿惩治张国舅!”
“哼!他们分明就是欺负我们官绅士大夫不敢直接造反!”
因恩科中第的新科进士张孙振这时候愤然起身说道。
“谁让本朝与两宋不同,如果本朝也有像辽、金这样可以令本朝胆寒的外敌多好,逼急了,我们完全可以择良主而去!”
大理寺少卿陈秉彝则悲愤地道:“可怜杨公等君子如今只能不明不白的惨死于悍戚之手!我要辞官!”
“辞官!”
另一文官礼部主事袁时勋也站起身应和了一声:“我们是不能造反,但辞官还是敢的!这种昏君奸臣当道的朝廷,不做官也罢!”
“没错,辞官!”
张孙振也跟着应和着,说道:“且存抱负待新朝!”
“待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