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问道。
“这倒不是,而是摊丁入亩和官绅一体纳粮这些新政实施以后,睢州大量官绅士子迁出,而多不愿接受变法。”
夏允彝回道。
张贵听后道:“迁走就迁走吧,他们会后悔的!”
而张贵刚说完,吕诚急忙跑了来:“侯爷,州尹,大事不好!覃家庄有大量百姓出现天花症状!”
“天花?!”
夏允彝听后不由得一惊。
这个时代,天花可是谈虎色变的烈性传染病。
素来连生死都不畏惧的夏允彝则在听到天花后,也不禁流露出了惊慌之色,且忙问吕诚:“那一带的里正没做好公共卫生吗?!加强公共卫生治理也新政的重点!难道他们也在敷衍了事?”
“这倒没有,我们现在对拒不变法的官吏处置甚严,他们倒不敢再敷衍,如今这天花出现的非常突然,毫无征兆,也没听闻临近州县最近发生了此疫!”
吕诚回道。
张贵听后也觉得不可思议:“根据这几年的奏报来看,除关外爆发一两次外,整个关内也没有,更别说河南。”
说着,张贵就道:“无论如何,先派人去仔细了解一下情况。想出对策来,瘟疫之事拖不得!”
……
“老爷,睢州的天花开始出现了!”
一红袍官员正喝着茶,其仆人就走来低声禀报道。
这红袍官员听后得意地笑了笑:“很好!这次没白投毒!继续打探!一有情况就立即来报!”
“等疫病再大些,就制造出睢州变法害民导致疫病盛行的舆论,让朝野知道此为变法之害!”
这官员继续说道。
“是!老爷高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