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没有直接回答。
波雅没有说话，只是依旧警惕地盯着他，不过没有回答，也就默认了王海的猜测。
王海继续说道：“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不想说？没关系，那我们来谈一笔生意。”
波雅一言不发，王海自顾地说着。
“我们制造出产品，只是为了创造利益，在伟大航路前半段，需要一个能把我们的货物卖出去的代理人，你如果愿意合作，九蛇一族可以成为这个代理人…”
王海站在双赢的角度，简洁地说明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让我们帮你做生意？”
波雅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皱起了眉头。
她们九蛇一族，想要食物，可以打猎获取，其它东西也可以外出当海贼劫掠获得。
最多，也就是把一些用不完的动物皮毛，草药，劫掠而来却用不上的物资卖出去。
还从来没有专门去做过生意。
因为几乎不需要，相比需要各种算计的做生意，她们更相信自己手里的弓箭和实力。
现在。
听到王海的打算，她的第一个念头是拒绝，但是想到那些漂亮实用的内衣，她迟疑了。
“我们九蛇一族，没人会做生意，换个条件。”
迟疑了一下，波雅说道。
王海摇了摇头：“并非要你们亲自去做生意，我需要的是九蛇一族在伟大航路前半段的影响力和实力。”
“这…”波雅再次迟疑了。
她虽然任性，但事关自己的族人，她不会随便做出决定。
“只要你答应，你和你的族人，以后需要的一切内衣，我都包了。”
王海没有给她过多犹豫的机会，直接开始加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