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说道,“不可能吧,才过去这么几天时间,陈泉池被银花蛇咬伤,伤口肯定还没好。他消息也不可能那么灵通,直接找到这里来!”
秦瑾所分析得还是有些道理的。
可我不会看错的,绝对有人在后面悄悄跟着我们!
那就有些奇怪了。
因为我们是尾随朱雀派和蛊门到这里来的。
难道还有人到溶洞里来了?
这件事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我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管你是谁!别想在我这占到什么便宜!”
我握着匕首的手背上,青筋都绷了起来。
我跟他们说,“可能是我看错了,大伙别掉以轻心!”
我话音刚落,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便传了过来。
那种呜呜哭声,听得大伙头皮有些发麻。
像是女人在非常无助时,才会发出来的悲泣。
我们很清楚,无论朱雀派还是蛊门,来的都是男人。
不可能有女人,更不可能有女人在这哭!
大伙都停住脚步。
二栓脸色煞白的问我们,“哪来的哭声?怎么这么渗人?”
跟我们相比,二栓经历的事情要少一些,才会有些心惊肉跳的。
我们经历过比这还要惊心动魄的场景,比他镇定了很多。
我低声说道,“别慌,我们到跟前去看个究竟!”
见我们都很镇定,二栓心里也踏实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