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万城哼了一声,说道,“那我们不送了!”
他扭头,直接奔着正房而去。
或许意识到问题很严重,他迫不及待的,要去做准备了。
我们四个从院子里出来,然后向着我们住处赶去。
一路上,二栓都是面色凝重的。
因为那个伤口,确实够吓人的,他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的。
回到住处时,我看到二栓的几个手下,正站在窗户跟前,议论着什么。
二栓问他们,“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为首的,正是那天去找过我们的高个光头。
他和二栓关系不错。
二栓也很信任他,他名叫周健。
周健一脸疑惑的模样。
“真是奇怪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窗户上留下了一条血痕。”
“院子里一直没断过人,可谁也没看到,是什么东西留下的。”
听到他的话,我们都向着窗户跟前走去。
见我们过来,其他人都闪到一边去。
我们这才发现,在窗户玻璃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
血痕很细,从窗户顶端,一直通到下面。
像有什么东西,用沾满血的爪子,在窗户上抓了一下似的。
血迹颜色很深,看着非常怪异。
难怪他们在那里议论纷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