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一千两。
辰一还拿了几张和银票大小一致的白纸放在银票底部,又出去拿了几块砖头进来塞在银锭子这堆的下面。
再看箱子里,和刚才他们拿之前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吴昊远看着辰一眼神都有了变化,这么熟练的吗?
锁都没有破坏,几人退出库房,辰一在最后一路后退着边扫去脚印抹掉手印迹,再锁上库房的门。
三大人一小孩再次众院墙窜溜出去,消失在一片夜色当中,整个过程没有惊动衙门内的一人一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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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康安沉默的听吴昊远说完。
按说他这会应该按住闺女狠狠的揍她屁股,可他揍不下去,也没脸揍。
只想狠狠的抱着闺女好好哭一场。
“宝,是我们连累你了。”要没他们在,他的宝儿哪怕是在乱世当中,也能活得自在逍遥。
亏他当初和爹还给宝儿编出个神人的身份,以为那样他们就是有个万一,宝儿也能有全村人一起护着。
结果却是,,他的宝儿现在在护着他们所有的人。
站在地上的祈宝儿伸手拍拍蹲在她面前的傻爹的脸,又揪起坨软肉肉扯了扯,“爹,我叫你啥?”
“你除了叫我爹还能叫啥?”还想造反不成?
祈宝儿翻了个白眼,松了手转身背起爪爪走人。
祈康安一时被这一出整得有些懵,转头求助向媳妇。
叶三妮本来也自责,但宝儿的话让她醍醐灌顶,对啊,他们是一家人啊,一家人又何必说两家话?
再看相公在她面前难得的傻样,没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你是宝儿的爹,宝儿是你闺女,你们是父女俩。”
父女之间,说那些有意思不?
祈康安也反应了过来,可他心里还是不得劲,本该是做爹的该给闺女依靠,哪有什么危险都是闺女去闯,他这当爹的却一直在后头享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