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鸽拉着徐愿景的手,忍不住道:“愿愿,如果,我是说如果,荣先生不介意你以前生过孩子,荣家的人也愿意接纳你,你……”
“小姨,没有这种如果的。”
徐愿景轻轻摇头。
荣家那种顶级豪门,怎么可能容许掌权人娶一个未婚先孕的女人做当家主母,何况与她有孩子的,是荣聿深的某个兄弟。
光是想想这样的关系,就挺窒息的。
何况,那件事,始终是徐愿景的心结。
当年那个人,在她心里,是跟徐裕名一样,不可原谅的存在。
试问。
一个清白的女孩儿,怎么可能跟侵犯自己的男人的兄弟在一起?
徐愿景这样说,冯鸽便不说什么了。
只是徐愿景怀着身孕,这样煎熬,她的心里也跟着煎熬难受。
要怪只能怪造化弄人。
当年那个人,怎么就那么巧的是,是荣家人……
深夜三点多,徐愿景才终于在疲惫不堪之下有了睡意,昏昏睡了过去。
冯鸽见徐愿景睡着,遂安心躺在陪护床上睡了过去。
苗羽然是在第二日被柳越楣叫去荣家老宅才得知,当初自己在荣家山庄看到的那个小奶娃的母亲竟是徐愿景。
知道这个消息,她都惊呆了。
然后她觉得身心都舒畅了起来,这一年以来,所有舒畅的时刻,加起来都不及此刻。
在柳越楣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荣靖西时,苗羽然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瞧。
连老天爷都在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