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鄞甚至都没觉得不对劲儿。
要不是他家母亲大人深夜突然打电话,哭得跟……他二哥已经去了一样,说他二哥“梅开二度”再度酒精中毒被送进了医院抢救,这会儿还在急救室里。
荣鄞吓得腿软。
虽然人抢救过来了,但又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
这一个礼拜,母亲大人亲自坐镇,他家二哥白天正常处理公事,该吃吃该咋样咋样,怎么瞧都不像个随时会发疯的人。
可到了晚上,就精彩了。
整夜整夜的不睡。
他家母亲大人硬是被磨得一个礼拜瘦了十斤,跟着也病了,把他家父亲大人心疼坏了,然后就再也不让她守着他家二哥了。
于是这个任务,就光荣地落在了他的头上。
好家伙,变瘦的人就成了他。
不止瘦了,他感觉他人都变丑了。
出院以后的荣聿深变本加厉,酒是不沾了,但烟量翻了三倍,办公室,公寓,哪怕每日都有喷清新剂,一进去仍是挡不住的浓浓的烟味。
荣鄞担心他的肺,悄悄把烟藏起来。
结果好嘛,人家不止打哪儿渠道搞来的,不到半小时,几百条烟摆到了办公桌上。
荣鄞差点吓尿,他是想把自己抽死呢?
人家失恋发疯,他失恋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荣鄞再也不敢藏烟了。
如果喝酒和抽烟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么把自己彻底投入工作中的荣聿深,那可真是严苛到爆,雷霆重压之下,硬是将一个部门的经理给逼得崩溃辞职了。
那经理离职那天,哭得那叫一个委屈。
荣鄞是第一次见一个中年大老爷们哭得那么惨。
不过那经理到底还是没辞职,最后是荣谏亲自出面给安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