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愿景坐直,又觉得腰酸,遂缩回了椅子里,道:“您的行踪我要是随时都能获取,只有两个情况。一,我有上天入地的本领。二,我会算命。您看我这个样子,您觉得我会是哪种情况?”
荣聿深盯着她,过了会儿,他道:“给我倒杯水。”
徐愿景:“……”
这么理所当然,她是他的仆人吗?
徐愿景不是他的仆人,但也不敢拒绝他。
她起身,去给他倒水,把水递给他。
荣聿深没接。
徐愿景:“……您不是要喝水?”
“不想喝了。”
荣聿深道。
徐愿景:“……?”
足足愣了三秒!
细白的指尖死死捏着水杯,敢怒不敢言。
她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转身就要离开。
不走?
留下来当受气包吗?
咣——
玻璃砸碎的刺耳声从后响起。
徐愿景一怔,回头。
就见原本被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这会儿已经在地板上躺尸了,五马分尸那种!
徐愿景左侧额头的青筋跳了跳,缓缓去看“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