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荣聿深垂下的黑睫,徐愿景大受鼓舞,又在他脑袋上轻轻抚了抚:“睡着了就不难受了,乖……”
在徐愿景看不见的地方,荣聿深唇角无声轻卷。
徐愿景是在凌晨三点多离开的病房。
而就在她离开两分钟后,一道修长的身姿缓步迈了进来。
与此同时,病床上“沉睡”的男人睁开了双眼,静谧地跟站在床尾的男人对视。
“苦肉计?”
沈薄言扬高眉。
荣聿深压低眉眼,从床上坐起,直接将针管从手背上拔下:“弄清楚了?”
“不等它输完?”沈薄言看了眼还剩半袋的输液水。
“我说我醉了吗?”
荣聿深面无表情。
“酒量小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沈薄言说。
荣聿深皱眉:“你跟我说什么?”
“我说是你了吗?”
沈薄言抬眉。
荣聿深撇嘴,阔步朝病房门口走:“她来医院做什么?”
“谁?”
荣聿深顿住步伐,侧身盯着在他身后一步的沈薄言。
沈薄言啧了声:“你盯着我,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啊。”
荣聿深笑了下,那笑带着一丝杀气:“你这破医院是不是太久没人闹事了?”
沈薄言用舌尖抵了抵上颚,说:“哦,你说徐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