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事上,向来强势,没轻没重。
但跟今天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徐愿景不知道怎么进的公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一点上:疼!
一个男人,铁了心的不肯温柔以待,他在惩罚她,亦是在折磨她。
徐愿景哭到声音沙哑,眼睛红得像兔子,白皙的身子瑟瑟发抖。
怕极了。
她一度控制不住地想干呕。
可面上的男人仿似修罗附体,根本视而不见。
结束时,徐愿景仿佛被撕碎的精致娃娃,长发蓬乱地遮着苍白的脸,整个人蜷缩侧躺着,轻轻地发着抖。
而那个对她逞凶的男人,毫不犹豫抽身离开。
从头到尾,吝啬半点柔情。
深夜三点多,徐愿景虚弱地躺在床上,听到门外响起房门打开又关上的滴滴声。
她动了动酸软的指尖,细瘦的胳膊上移,挡住她的脸。
冰凉的液体滑过眼角,一滴一滴砸在床单上。
她悲凉地想。
原来,这就是他们那个世界里,所谓的爱啊。
徐愿景,你真的是痴心妄想。
这些男人啊,最擅长把一个人高高地捧起,在你动摇沉迷依赖的时候,狠狠地将你拍进地狱里。
徐裕名是,荣聿深,又怎么会是那个例外?
禹城。
清晨七点刚过。